本就灌 水与热 的小腹被男人猝不及防的重 ,不由得一阵痉挛。扶玉再也支撑不住,一股黄白相间的 体向着木丛 而出,竟将那玉章给冲了出去。 “啪嗒。”玉章掉到地上之前,被崔知温眼疾手快的接住了。 “啊啊啊…不要。好 …痕奴又 了。皇兄又把痕奴 了…啊。”在这 靡污秽的场景刺 之下, 出的快 使扶玉面前一片花白,竟是生生又 了一次,花 内 出一道透明的水柱,四周弥漫着一股如兰似麝的 好气息。 “唉,痕儿,你看,你又把沉先生的东西给 脏了,可怎么是好?”崔知温说这话时,状似无疑地往木丛中撇了一眼,又掐了扶玉不莹盈一握的细 ,将身上布 红痕的少女往桌上一放。 少女的腿心布 红痕,无力地微微张开——正对着沉凝鹤藏身的木丛。 原来他先前本已行至 门口,却发现自己的私印忘在了水榭内,自是急急忙忙地回来取,却刚好碰上了太子殿下在光天化 之下 其妹。他当时本应匆匆回避、故作不知,却在看到少女窄小的细 内被取出的硕大玉势时而鬼使神差地没有挪动脚步,反而藏身于此处木丛之中,将那兄妹相 之景看得一清二楚。 怪不得,此时从前那些细碎的片段便如细珠串线似的在他脑海中连贯起来。他想起那 包间中少女脸上醉人的红晕、与太子之间过分亲昵的情态、他离开时听到的若有似无的呻 ,乃至于今 讲课时她略显娇娆的眉眼、偶尔扭动 肢的动作…… 沉凝鹤竟在这一刻 受到了不可置信与信任被辜负的愤怒。在他眼中娇 纯美的帝姬却是她兄长 下的玩物,他谨慎又困难地 抑着自己的 念,不愿玷污她半分。她却早已被玩透了身子,还 着这副烟视媚行的做派,勾得他 仙 死。 她迟到时的脸红并非因为面见外男的羞怯,而是因为赶来的路上被那深入花 的玉势顶 得不成章法。她不时扭动着的美 细 也是另有其意,或许她华美昂贵的裙裳下早已 泞一片,才不得不去遮掩。 他只觉 下那处越发 大,恨不得现在冲出去,抢了那雪肤花貌的帝姬 在身下,将她的每一处都染上 才好——让别人一眼就能认出她是个被男人 透了的 货。 让她再也不敢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发 。 正在他神游物外之时,却被亭中少女的动作竟得回神。她将那因沾  、 和她自己的 水而亮晶晶的玉章捧在双手之间,伸着 红小舌细细舔 起来。 她的舌头轻快灵活,不时卷  ,抑或 入半个在稚 的檀口中,让人不由得幻想,若是将那男人的 放入,又该是何种绝妙滋味。双眼 漉漉的,无辜与对情 的渴求在这双凤目中一览无余。丰美的乌发因为出汗和 而无助地黏了几缕在耳畔,越发显得少女楚楚可怜。 她竟将自己皇兄的 体全都吃了进去。还吃得这样 秽。 沉凝鹤快要被她的动作 疯了。她怎么能、又怎么敢? 当少女将玉章舔得光溜,只裹着一层鲜亮的口水时。沉凝鹤也加快了 动 身的速度,随即直直 出一股浓 在那木丛中。 借着树木的遮挡,他衣冠不整地瘫倒在其中。未经人事的粉 具半硬着,婴儿拳头大的 头仍在缓慢吐出晶莹的水 ,诉说着未曾发 完的渴望。 他恶狠狠地拍了那不成器的巨物一下,它却仍不低头。只得愤愤地整理起衣裳,失魂落魄地逃离这 殿。 崔知温见那木丛极快地闪动了一下,他回身看向此时正将细 手指 入小 中自 的少女,不由勾了勾嘴角。 他确实希望独占扶玉,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。帝姬及笄以后便会由中 相看着亲事,与其让那些来路不明的人抢了她去,不如寻个放心的人, 后自己也好时时 。沉凝鹤与他相识多年,又懂帝王心、识进退,否则也不会与其父背道而驰,走了文官之路。若是能尚了公主,也算成沉家一番忠孝之心。 更重要的是,他不信会有男人看了扶玉的身子而不动心。正如方才那沉凝鹤,如果他瞧得没错,应是已 出来了。yUZHu101.Com |